「是你,就是因为你!」
「如果不是你给我下的药,我怎么会肢体不协调,怎么会输掉这次的舞蹈比赛。」
我皱着眉头,神情疑惑。
我给叶轻婉下药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,她如今的肢体不协调肯定是另有原因。
「轻婉,我真的没有给你下药。」
「你再好好想想当年的事情,是不是李牧......」
提到李牧的时候,叶轻婉整个人瞬间激动起来,她尖叫道。
「你还敢提牧哥!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!」
「像你这种畜生,就应该去死!」
砰!
酒瓶砸在我的头上碎裂开来。
想要拦住的右手只能无力悬在半空,陈年旧伤拉扯的闷痛让我难以反抗。
我眼前一黑,意识陷入黑暗。
再醒来的时候,我已经在医院了。
看着头顶纯白的天花板,我还有些缓不过神。
「医生,病人醒了!」
见我醒来,小陈忙不迭去找医生进来。
比起医生更快进来的,是叶轻婉。
说来好笑,明明用酒瓶打我的是她,现在面露担忧的也是她。
看到我醒来后,叶轻婉像是松了口气,她瞥了眼我额头的绷带。
「林山,这是你欠我的。」
她冷眼看着我,脸上的担忧消失不见。
在里面的一年,已经将我的自尊磨成碎末,我只是怯弱的低头。
「对不起......」
这句话是我在监狱说过的最多的话,现在面对叶轻婉,我竟也下意识说了出来。
得到了我的道歉,叶轻婉有些错愕,接着错愕变成满意。
「你要当时就承认自己的错误,我也不至于把你送进里面反省。」
我低着头,她每提起一次里面,我就要多受一次煎熬。
倏忽间,我想到了之前的一次探访。
也是叶清婉唯一一次来看我,带着李牧一起。
举办婚礼的时候,我和叶清婉已经领了证,她也怀了我的孩子。
可她来看我的时候,却根本没有半点怀孕的迹象。
我问起的时候,她只淡淡回了句。
「打了。」
之后不管我怎么追问,她都不愿和我再说一句话。
「你当时,究竟为什么要打掉我们的孩子?」